“连枝。”他喊。 依旧没回应。 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门把上,连理抿了抿唇,“连枝,那我进来了?” 眼皮跳了跳,有种预感。 耳朵像堵了棉花,嗡嗡的听不见什么。连枝睁眼时,连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床头。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